2014年3月19日星期三

在季節之外,離合著輪回的痛


秋寒呼嘯,一個印象的秋,在季節之外,離合著輪回的痛。

翻過的日子,依稀著簡約的記憶。靜心的笑靨,如千山暮雪,若禪如愁。

風穿過靜心閣。拂過樓蘭關。遺落的幽怨斷章,酒店預訂散了一地,子君的心念虛無。縹緲著一縷青絲,隨風飄逝。延續著不滅的心燭。

許多的初始,註定著淒婉的沉靜與遺逝,每一個緩緩輝煌來臨的黃昏,如血的嫣紅,持續一抹殘核,一抹離沉的痛。飄蕩在守護的岸壩,千萬縷的心思,覆蓋著鬱蔥過後的阡陌。千年等待的狐,蒼白著千年的孤獨的癡。


如煙的浮雲情景,脆弱的離棄著,割裂的殤,怨恨著癒合。飛花掩飾的色彩,是一縷癡情落殘的夢,入心入脾。

如若成禪,靜心不來,紫衣何方。荒廢的情緣,臨近著月色的憂傷。氾濫的相思,空空落落,臨近的冬天,青衣單薄的子君,誰呼喚著歸去,滄生不來若不老,落花難殘欲成泥。

恨盡弱水,怨俗三千。碌碌的逆過。無為無想,常常的思過,譬如懺悔,如掠過心海,悵寥寂沉。

滄海萬千,肆意橫流。一方柔腸幾方才情。風鈴過耳,夢遺暮雪,原來,粉底冬的雪飄逸的不僅僅是情愫,依然舞蹈且擁擠著過往的記憶。慷慨的來臨。

那一縷想像的雪,仍有餘香延續,竟然姍姍遲來,臨摹的心想,在一個光輝籠罩的小木屋裡燦爛著。靜的夜晚,一縷牽念,舞動,心扉伴隨徐徐飄落的絮雪,承載著感動,憧憬著一個童話,一個湛藍的夢。

有一首歌,可以飛越曠野,飛越荒漠,喚醒你寂寞的靈魂。有一種念想,可以穿越時空,跨越黑暗,擊碎彼此堅固的憂傷。在無限的念想中,讓孤獨的身影,尋找願意傾聽的靈魂。讓寂寞的心靈,在孤傲中尋找,漠漠紅塵遺失的那份那份純淨與空靈。無言,不是柔弱,不是無奈,是一種至純至美的境界。花開無言,因為燦爛的瞬間,默默蘊含了一個凜冽的寒冬。

有一首冬天的歌曲,綻放著一個靈魂的心念,一抹陽光,溫暖在落滿雪的阡陌,遺失許久的那枚紅楓葉,在遙遠的地方綻放著嫣紅,一縷遠離紅塵的心念,癒合著陳舊的憂傷,靜的佛光,光芒四射,光的輝籠罩著守護的河岸,心的境界,溫婉的蔓延著。

此岸,彼岸,相知如鏡。很遠,也很近,是揮之不去的剪影,是溫暖,是真誠,是坦蕩爆脂,是共鳴。這份不染纖塵的緣,在無盡的念想中,化作純淨與空靈。惟願以後的光陰,此岸與彼岸,用懂得和珍惜泅渡。

南方,北方……風拂楊柳衣,阡陌積雪情,小澤泛靈氣,大漠飛煙卻。千年念一回,遙想華髮當公瑾,小喬初嫁日,俯瞰紅塵舊事染,盡千嬌美妾,掠過心空,浮世桑滄,唯塵緣難解難分,與生生念,如塵埃落去,飛鴻過眼時,滑一匝青羽,綻放一縷心香或空靈或泅渡。

人生若只如初見,看那些情深緣淺的故事,一眼之念,一念執著,註定就此飛蛾撲火!

念玉簪心香,珍珠如玉,過千年飛鳥,掠弱水三千。念虛幻夢回,雪泊清弦眠,心經高雅聲,落絮冰無暇。積一闕古樂,拂一衣如緣,帶心念寥廓,回歸淡然,如禪如靜。

有一種念想,遠遠的,淡淡的,溫暖著彼此的心。

梵香的淨雪,靜靜的,旖旎著飄落,皈依的虔誠,彌撒在心靈的淨土之上,一縷心念淡然著降臨,璀璨著柔弱的心靈辦公室傢俬

千山暮雪,靜心若禪。

2014年3月12日星期三

品壹杯茶,吃壹塊點心

  友人送來壹包紅茶,不說那茶味,單是那淡紅色的包裝都誘人三分。
  取壹大號的玻璃杯,放上茶葉,再倒上剛燒開的水,瞬間醇香的氣息便隨了裊裊升起的水氣彌漫開來。
  茶葉懸浮在水中,水色在茶葉的旋轉中由淺到濃,變成了琥珀色。
  這時燈光正好瀉在茶杯上,琥珀色便更亮了壹分。
  輕輕地押壹口茶,緩緩地咽下,暖暖的味道,溫潤的感覺從咽滑到胃,讓心生出了愜意。
  喝著茶,胃有點空脹,忽然想起昨日買的壹包水晶餅,找來做小點配茶更妙。
  記憶中的水晶餅就是過去用麻紙包著,上面蓋上壹張紅紙,再用麻繩系起來的那種點心包。在我的童年時,它可是稀有的東西。只有到過年前,父母才會去副食店買上幾包,備著去親戚家拜年用。如果親戚再回禮壹包時,母親才會小心翼翼地打開壹包分給我們姐弟壹人壹塊,有時點心太少了不夠分,母親還會用刀把壹塊分成四塊分給我們壹人壹小塊。母親高興時就會說,可等著妳們長大了找了婆家,好吃妳們孝敬我的點心哩。母親的話我們從不放在心上,只是低著頭壹點點地吃那塊點心,因為找婆家的事與我們很遙遠。
  姐姐們不喜歡去別人家拜年,她們說,要不停對別人說好聽的話,低三下四的樣子。而弟弟是家裏的寶貝,母親也不會讓他出門,我就成了他們公認的合適人選。於是從大年初二開始,每天早上吃過飯,母親就會把幾包點心裝進布袋裏交給我,告訴我要去的人家姓名、地方,叮囑著我要說的話。
  那時的冬天好冷,我壹個人走在路上,遇到也同樣如我這樣去拜年的小孩,他們三倆結伴,嬉笑著前行,我則把雙手插在袖子裏,靠著路邊盡量不讓風吹著我。
  親戚家的境況也如我家壹樣,他們也是小心翼翼地收了那包點心,輕輕地放在櫃中,說,暖和壹會再走吧。我笑笑說,不了,還有幾家。隔日,親戚也會派他家小孩過我們家來,也是送上壹包麻紙包著的點心。這時我就悄悄問媽媽,也許這就是我那天送出去的壹包吧,母親笑笑拍我的頭說,就妳多嘴。
  漸漸地家裏生活好了,我也長大了,這種過年拜年的事,我自然就去的少了,而這時送的禮也不單只有壹包點心。可母親就是覺得那麻紙包裹的點心是世上最好的禮,最好吃的東西也莫過於這帶著白糖夾著青紅絲的點心。她依舊會準備這樣的禮品加在壹堆禮品中拜年。她也會為家裏多買幾包點心留給我們吃。可我們長大了,就忽然不那麽喜歡吃點心,特別是那裏面的青紅絲更不愛吃。壹包點心再也不用放在櫃中鎖起來,有時放壞了,我們也不吃,氣得母親罵我們道,小時候不給妳們吃,妳們就給我翻箱倒櫃地找,現在家裏有了,妳們卻不吃,看來還是沒餓到時候。
  母親邊罵著我們,自己邊小心地拆開麻紙,小心地拿出壹塊點心捧在左手上,然後用右手輕輕地拿起來放在嘴邊咬上壹口,這時的母親滿臉都是知足的幸福。
  記不得從什麽時候起,已記不起還有壹種食品叫點心。因為我們這些做兒女的壹個個都長大飛出了家門,過著各自的日子。直到那年回家,看見退休的父母正圍坐在桌子前津津有味地吃著點心時,我楞在那裏,原來,父母壹直喜歡的味道就是那塊點心。
  從那天起,只要回家就會給母親帶上壹包點心,然後陪著她,看她像個小孩子似的壹會把點心放在爐子的烤箱裏烤熱拿給我說,妳嘗這個把,熱熱的,可香了。壹會她又把點心放在鍋中蒸熱了拿給我說,這樣蒸熱了裏面的糖就化了,吃起來更甜。
  壹包點心被母親換著花樣地吃。母親告訴我,這些方法都是以前父親在世時教給她的。我怕吃太多甜的對母親身體不好,母親卻說,沒事,多少年了她也習慣了這口。看來母親對點心的情意裏更包含著對父親的懷念。
  多日的陰霾籠罩著城市,讓人看不到寧靜的天空。而今夜天空分外地晴朗,深邃的天空上壹彎如鐮的月亮,恬靜如畫。
  難得有這樣的夜色,更難得有這樣的心情,於是品壹杯茶,吃壹塊點心,不禁又想起了家鄉的母親。

致曾最愛的你 草原的篝火 勇敢的面對著即將到來的每一天 彼はただいいが花婿の介添え人 妳永遠都那樣喜歡讓我牽著手 胭脂冷、碎玉楚碟煙花散 滾滾紅塵,萬事有心生 只是生活絕沒有依賴! 一曲獨舞,一場華麗 只懂离开你的痛苦